胭脂见他越说越不像话,重重放下了茶盏,杯中的茶水溅了出来,“是谁教得你这般妄议他人,谨言慎行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知道,李府给你请的先生没教过你吗?”

“师父!他分明……”李言宗满腹委屈,又难以置信自己的师父竟然这般偏袒一个外人。

“回季府去!”胭脂沉下脸直接打断了李言宗的话。

李言宗闻言也多了几分负气,转过身头也不回出了门。

胭脂坐了片刻便起身进屋拿了包袱出了门,她得去一趟百竹村弄清楚究竟叶容之的过往。

第二日,李言宗左思右想还是担心胭脂,便又来了叶容之的住处。

木门大敞着,李言宗一进门就看见了叶容之端坐在树下写字,一副悠闲自在的做派。

旁边立这一个面无表情的人,看模样应该是他去主顾那处求来的护院,倒是有模有样的。

不过这时候竟然还有心情写字,难道师父不曾问他。

李言宗扬声喊了一句师父,却无人应答,他心里咯噔一下,冲叶容之跟前问道:“叶容之,你把我师父弄到那去了?”

见叶容之不理睬他,他上前想要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正写着的折扇,待眼神落在了折扇上的落墨未干的字上,还未伸出的手生生顿在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