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个,没哭吧?
还笑了呢!
但是老爷问都问了,要是说没哭显得事态好像不够眼中。如此想着,陈一重重点头:“哭了,哭得可伤心了!”
陈遇安:“……”
陈遇安觉得陈一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骗自己。
顶多是夸张了几句而已。
但如果沈樱桃没主动提及这件事情,陈一是肯定不会无中生有的。
所以……
她真为这事儿哭了,哭得可伤心了?
……
沈樱桃从自己那间房里收拾完东西来到陈遇安这边儿,一推门就发觉屋内的气氛好像跟刚才不大一样。
怪怪的。
但她一时间也说不上究竟是哪里怪,于是便暂时忽略此节,将手上的帕子衣服等归置在不起眼的地方。
而后转身看陈遇安,想看看他有什么需要自己伺候这做的事儿。
——只见陈遇安身穿襦袢,肩头披了件薄薄的黑色外衫,不似平日那般张扬狂放的打扮,倒衬得他多了些清贵矜持的气质。
他的坐姿也破天荒地,很……端正?
对,就是端正!
往常时候,陈遇安最喜欢一派慵懒之姿斜斜地往床榻边的柱子上一靠,整个人集懒散优雅于一体,气度超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