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温书淮有约定，渐渐的，思维从题上拐到了温书淮身上，这次让温书淮怎么样呢？他和温书淮说自己还继续背单词，那就让温书淮叫一声爸爸听？还是让他和老袁反应反应，从此滚出江零的视线……

想着想着，他嘴角不经意间扬起一抹微笑。

忽然，周围叽叽喳喳的人群一阵寂静，默默散的一个不剩。

“四十……”在一边叫不停的韩杰也戛然而止。

当江零回过神来，想看看哪位大哥拥有了余主任的威慑力时，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校霸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吓退了在一边嚷嚷的人。

刚考试完的学生正说得热血沸腾，大哭大笑的，发疯打闹的，好好复习下门科目的，在见到余季韬那一刻一拥而散。

余季韬一手捏着韩杰的脖子，把他用力贴在墙上：“闭嘴！再吵吵！”

背后靠着冰冷坚硬的墙，咖啡味信息素包裹着韩杰，韩杰大气不出。

余季韬将他按在墙上，遮遮掩掩要放不放的释放信息素：“考44分嚷嚷成这样，我考了三十多分了，我骄傲了吗？啊？你看我骄傲了吗？”

“唔……”韩杰扳着余季韬的手指，勉强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哪里的咖啡味？他感到一点眩晕，心里泛起一阵小迷糊。

“江零考了满分……他，他骄傲了吗？”韩杰沉迷于咖啡味，默默追着咖啡味信息素源头过去。

江零：……原来躺着也能中枪。

余季韬身为二中校霸，资深学渣，绝对不允许数学这门课，有答满分的人出现。

虽然江零数学的成绩好是远近闻名的，余季韬作为堂堂一个校霸加学渣，很少理这些学霸们。前几天他看见班里几个惊人的成绩，才发现自己被内卷到了一定程度了，当场发了誓，要揍扁考满分的学霸们。

刚好碰见江零在他面前使劲晃悠。

“卧槽！狗屁江零……”余季韬第一次见活的数学学霸站在他面前，还暂时适应不了，不怀好意的对江零眯了眯眼：“我记得我发过誓，谁敢当着我的面，把数学答满分，我就给他满分个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