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他永远记住自己的味道，让他永远忘不了。

温书淮只眯起眼睛，没有任何动作就让人不敢接近他。

“他什么时候给你的？”温书淮下巴垫在他的小臂上，盯着他笑了：“你喜欢咖啡吗？”

虽然他很随意的笑了，可江零觉得他心里应该不开心。

不管他开不开心，保命最重要：“不喜欢，难闻死了，呕——”

温书淮满意的笑了，笑得很干净清纯，他抬起下巴，又靠近江零些，两人脸快凑到一块儿去了。

清茶信息素变淡，刚达到正常信息素的标准，沁人心脾却不浓烈，没有勾人的占有欲和侵略性，让人只是感觉好闻，想多闻闻。

“好闻吗？你喜欢我的信息素吗？”

温书淮换了一种表达方式：“你喜欢吗？”

江零机械化点点头：“喜欢。”

真的喜欢。

温书淮笑得更加放肆了：“那……该你给我闻闻你的了。”

……

之后的两节课，温书淮一直没和江零说话，江零和他说一大堆话，他就简单的回复一个字，嗯或者哦，其他的话一句也不肯多说。

第六感告诉江零，会有坏事情发生。

中午放学后，江零把韩杰打发走，温书淮心照不宣的对恭世承说：“你先走，我有事儿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