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回叹气,“真是见鬼了,怎么就不愿意说呢?”
“他身上穿的衣服和随身带着的其他东西上都没有部落的标识,如果不是被部落赶出去的流浪者就是经常办这种事,非常可疑。”
凌月回也觉得非常可疑,不过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从他嘴里撬出来话才是关键的。
“而且他身上没有任何武器,”拉瓦皱眉想着,“没有任何有杀伤力的东西,说明他不是来杀谁的,可能真的只是小偷。”
凌月回刚想张嘴拉瓦就又继续道:“可是荒原人出门根本没有不配短刃的习惯,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月回刚才想说的话又憋回去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两人各自猜想到底是怎么回事,拉瓦一抬头竟然是自己的鹰回来了。
他赶紧抬手,让鹰稳稳落在自己手臂上,凌月回有些害怕就躲了躲,不过紧张的盯着鹰腿上绑着的信,非常想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拉瓦把信取下来以后就放走了鹰,然后和凌月回一起去看信上写了什么。
只有六个字。
“思之。安好,勿念。”
笔迹还算干净稳当,应该不是有事时勉强回的信,凌月回放心了不少。
拉瓦则是嫌弃的把信拍在桌子上,开始谴责他哥根本不会给小姑娘写信。
凌月回笑着看了半天,问出最关键的一句,“我们两个都是夫妻了,说那些没有必要的话干什么?”
拉瓦的话一下卡在嘴边,不满的坐下来,“行行行,那你今天还写信吗?”
凌月回摇头,“不了吧,不能天天写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