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回过来以后邶抬抬头,道:“帮我翻身。”
“翻身,你要仰着躺吗?”
邶点头,“趴着难受。”
凌月回犹豫着,“那你仰着躺不会压到伤口吗?”
“也许不会。”邶轻笑一声,有些胡闹的意思。
确实是胡闹,他是真的趴着太难受,哪怕疼也想换个姿势了。
凌月回伸手笔画了半天,觉得怎么都不行,“你想什么呢,怪不得叫的这么好听,原来是想作妖。”
作妖这个词邶不熟,但大概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就啧了一声,摇头说道:“我喊的好听只是因为我想这么喊,和这件事没关系。”
“有没有关系都不行,你现在的情况只能趴着,这件事听我的。”
邶想反驳,但被凌月回用眼神制止,还挺凶。
凌月回给邶揉了揉身上没伤的地方,等确定血液流通以后她才以端药为由出去。
拉瓦送来早饭凌月回都没空理,拜托他喂得邶。
出来以后凌月回来到医师那里,除了拿药还问了医师一个问题。
“他除了趴着还能用什么姿势吗?他这样趴着有些不舒服。”
医师一边盛药一边叹气,想了好半天才道:“最好是趴着,不过坐起来靠着也行,看他自己情况,疼就不要尝试。”
凌月回高兴的点头,欢欢喜喜端着药回去,只要能好点就行。
拉瓦喂完饭又喂药,任劳任怨,凌月回都觉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