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回郁闷的皱眉,差点就骂人了,你们戈萨怎么这样?
“他们能不能听你话?”
拉瓦嗐了一声,“别说是我了,就是我哥天天跟着首领也没这资格啊,要是你出去兴许还有用。”
凌月回摇头,“他们不听我的话。”
她看了看部落里,好像还没太大危险,就让他们打去吧。
拉瓦也是这个意思,凌月回留在主帐喂了邶一些水,他脸色还是苍白,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医师又来替邶检查了一次伤口,包扎伤口时凌月回坐在一边突然听见了一声暗嘶。
她猛地低头,“邶?”
医师也愣住,盯着邶看。
过了好一会儿邶长长出了一口气,用干枯沙哑的气音道:“伤口疼。”
凌月回激动的把头爬的更低一些,不敢相信的道:“你醒了是吗?”
邶嗯了一声,凌月回才终于敢相信,红着眼睛点头,“好,好,我们轻一点。”
医师也反映过来,手上动作更轻了几分,但其实不是这个原因,邶趴着感受了一会儿,是伤口本身的疼。
医师去给邶熬药,这次他能喝药就好多了。
凌月回激动的不知道该干些什么,邶的头冲里面躺着,两人不能面对面交流,也不知道具体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还醒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