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拉疑惑地查看了它腿上的伤,伤处被撕掉一块血肉的位置留出鲜红的血,黑气竟然散去了,也没发现任何魔化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
在他刚才进屋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有谁来过了吗?
他仔细回忆,一筹莫展,心里浮现出一种惊人的猜想——难道我的唾液没有毒?非但没有毒,还可以……
正在他难以置信的档口,那只滚圆的兔子感受到来自食肉动物的打量,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竖起耳朵一蹬腿就窜进了风信子白色的密林中。
“纯白的转机……”
海德拉微眯着眼看它离开,若有所思道:“难道不是天使,而是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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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小油灯把神庙里照得亮堂,小虫环绕在周围,发出恰到好处的助眠音效。
“它不见了。”
海德拉躺在吊床上,长蛇尾卷着拉环自己给自己摇床:“我整理好屋子一出门,它就不见了。”
“难道是被什么动物叼走吃了?”路西法怀里捧着用来安魂的欧石楠和多叶蓍问道。
“大概吧,毕竟现在口粮这么稀缺。”海德拉不想认真回答这个问题,就其实在夜里——夜里有更有趣的事情做。
路西法很快接受了这个解释:“能让食肉动物饱餐一顿也是好的。”
狡猾的蛇尾圈住他单薄的腰身,把人拉到了吊床边上。
路西法正想躺上去,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屋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