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卿,是我之过,让你受苦了。”
忽闻一声低语,巫卿恍惚睁眼,他见云宿正坐于他身侧,眼尾泛着红。
这称呼他许久未听过,心如死水波澜渐起。
见巫卿不语,云宿忽然将他抱住,嗓音沙哑颤抖:“阿卿,宿儿此生绝不饮酒。”
巫卿眸间轻颤,也伸出手抱住了云宿,扶着他的发安抚道:“我不疼。”
怎会不疼?他心如刀绞。
可这疼也令他清醒,若孩子诞生定会成为他的软肋。
此为天恩,可他不受。
而此时的晏长安,对自己表亲夭折一事浑然不知。
他已被鸡鸣叫起,正赖在榻上不愿起身,抱着玉清风亲了好半天。
口中撒娇道:“玉哥哥,长安不想起,你让我多抱抱。”
玉清风被惹红了脸,依旧催促道:“快去晨练,不可偷懒。”
闻此言晏长安心有不愿,却知玉清风最近已不吃他撒娇耍赖,只好穿上衣袍准备晨练。
刚一入院,便见段绝尘身影,晏长安笑着道:“段师弟,早啊!”
段绝尘不语,面色阴沉至极,手上还拿着一个东西。
寒风刮过忽闻一阵银铃响,晏长安猛然抬眸,他见段绝尘手中真是房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