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稀见他这模样,面上满是笑意,悄然上前自身后揽住这人腰身。
附耳轻语:“师父,您记错了。”
司空予闻此言,浑身愈发颤抖,蒙眼的锦带也湿了一片。
他虽眼盲,却可凭着记忆和熟练,仍可行医救人。
但如今连这个都记不住,活生生害死一条人命。
‘死瞎子!你害人不浅!死的应是你!’
此话没错,他活着的确没有价值,眼盲心也盲。
星稀侧眸望他,忽然自怀中掏出一小壶酒,他安抚道:“赌徒的命而已,无伤大雅。”
“不若喝几杯,明日便忘了。”
话应刚落,未等司空予开口,星稀捏住他双颊直接灌了下去
不消片刻,一直守在外头的淮兰,忽然嗅到酒气。
她敲了敲门,刚欲开口便闻星稀道:“师父心情不佳,已经睡了。”
淮兰咬了咬牙,收回手嘱咐道:“你看着点,不可让公子一人。”
星稀应了一声,果真听见淮兰脚步渐远。
他望着榻上醉酒的公子,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衣袍
入夜,蒲泽终于清醒,依旧是豹身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