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站于日阳下,略深的肤色不似楚中人,却带着独特的韵味。
穿着黛紫长衫,生的高挑美艳,微卷的墨发点缀精致的银簪。
他看愣了神,只觉‘她’比花楼里的姐姐还好看,只一眼便如蛊毒入心。
想要去搭句话,又因自己此刻的模样自惭形秽。
‘姑娘’不苟言笑,忽然扯住他的手臂,要带他去后山沐浴。
他当时便急了,直说男女授受不亲,他虽年纪小也不可让姑娘家为他洗身子。
‘姑娘’闻言便冷了脸,又抓住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膛。
他记得自己快羞死了,一颗心险些跳出喉咙。
可被迫摸了半晌,方知这人并非女子
当晚他被师兄洗的干干净净,还换上了崭新的衣袍,吃上了热乎的饭菜。
北冥闻问他为何偷钱?
他像个小无赖只说自己乐意,还顺手偷了他的东西。
那是一块手帕,上头绣着盛放的紫藤花。
后来他才知晓,北冥闻甚少理会旁人,终日端着副孤傲模样。
许是初见那日,他便是不同的,在这人心头刻下了名字
“阿琪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