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予叹了口气,轻声说着:“南疆曾几次攻打北疆,那里已成了一片狼藉。”
“若阿止前去,观此景莫要悲伤,许是北疆命数已尽。”
玉清风指尖轻颤,茶水泛起涟漪。
过了半晌,司空予笑着转移话题:“阿止的家事堂兄不能管,但男子生产万分凶险。”
他早就发现玉清风的异状,一直忍了许久才啰嗦一句。
听闻晏长安是个仙门公子,这般人家定然看重子嗣。
能同意这二人结道侣,许是玉清风自我牺牲,愿为那小子传宗接代。
若是旁人他不管,但玉清风为他堂弟,如何都不愿看他受罪。
玉清风一愣,半晌方察觉司空予此话之意。
双颊忽而一红,急忙喝了口茶,平复一下心绪。
低声解释:“如今这般仅是意外,很快便会恢复。”
司空予闻言,一颗心终于放下,又笑道:“那便好,他待你如何?”
玉清风看向一旁,晏长安的身影被月光投射在门扉上。
不似少年那般清瘦,男人很高大,光看着便令他安心。
垂眸轻笑几声,玉清风柔声道:“很好,长安靠得住。”
未等司空予开口,他也问道:“大公子对兄长做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