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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他一声不吭,司空予却出了一身冷汗。

屏住呼吸又是一刀,随即开了口:“那孩子很紧张你,应是心悦极了。”

玉清风紧咬牙关,用力点了点头。

他知司空予想转移他的注意,但此时却疼的无法接话,更不敢吐出帕巾。

他可感受刀割皮肉,一点一点的向上,每一秒皆是煎熬。

司空予不敢再开口,他需万分专心,刀刃已碰到骨骼。

北冥闻也很紧张,无意间扯断了玉清风好几根发。

可这痛楚他感受不到,比起刮骨微乎其微。

司空予动作利落,虽看不见但熟悉人族肉身,真如萧北所言极善医术。

感到玉清风抖的厉害,柔声安抚:“多想看看你,可惜这辈子都瞧不见了。”

这话不假,他记忆中的玉清风还是个幼童,生来便好看的紧。

逢人便笑,漂亮的像画上的招福娃娃。

可这般的孩子,生来却易招邪祟,闹的家宅不宁。

本以为长大便会好,谁知一次求学归来,却听闻家主与夫人双双丧命。

而他尚年幼的堂弟,也被驱赶到了北疆边际。

得知此事他即刻去寻,谁知几月无果,一怒之下便离开了北疆,投奔南疆生死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