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长安哦了一声,忽然问道:“可长安已成亲,未及冠又何妨?”
见玉清风不语,男人缓缓靠近,薄唇紧贴耳廓:“读书是好的,不对吗?”
察觉异状,玉清风背脊一僵,忙道:“长安,不可胡来!”
他知晏长安始终隐忍,如今更不能前功尽弃。
“你可信我?”忽闻低语,惹的玉清风不知所措。
男人又道:“长安不要子嗣,只要玉哥哥一人。”
话音刚落,二人交颈相叠,窗外月影斑驳,又一对无安眠
一行九人一豹,旁人皆要了一房一榻,唯独元思锦要了有软塌的客房。
萧北正躺在上头,时不时偷看卧于幔帐之内的人,辗转难眠。
房内早已熄烛,元思锦呼吸又清浅,若非可感受气息,还以为是他自己在房内。
又是一个翻身,软塌下的木脚嘎吱作响,榻上人终是开了口:“萧北,你安静些。”
嗓音沙哑略带薄怒,应是快睡着又被吵醒了。
萧北闻言不敢再动,但他许久未见元思锦,如今二人又共处一室,漫漫长夜何其不甘?
思量半晌,他开了口:“思锦,这头有些冷。”
此时虽已入深秋,但南疆四季温暖,不热已是难得又怎会冷?
元思锦知他心思,可明日还有大事,今夜无心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