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风叹了口气,低声说着:“待归去后,我去抓些方子。”
一月虽不长但晏长安尚年轻,他应备些避子汤。
晏长安眸间轻颤,低声道:“长安知分寸,不必这般。”
玉清风本就待他好,如今更是放纵,惹的他愈发悔恨。
魏梓琪接话道:“你知分寸,便不会给他喝那药!”
语必又瞪了北冥闻一眼,心觉这二人一路货色。
北冥闻一时语塞,这事他又没资格管了。
晏长安未答话,暗暗扯了扯玉清风衣袖,抬眸一眼像只欲被抛弃的犬。
玉清风又叹了口气,劝慰道:“放心吧,长安不会胡来。”
语必,未等北冥闻开口,带着晏长安回了房间。
林晚江刚欲跟上,忽然被小畜生扯住,生拉硬拽也进了房。
见众人已散去,北冥闻轻柔眉心,低声道:“清风太过心软。”
魏梓琪未接话,仅低声叹了口气。
若非玉清风心软,也不会被晏长安这般欺辱。
但事已至此,他们又有何办法?
魏梓琪拍了拍北冥闻的肩,难得安慰道:“虽说福祸难测,但各有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