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忽传怒吼:“慕千!你个王八蛋!竟然使诈!!!”
“别别轻点绑!!!”
“你给我等唔”
须臾间,怒吼化作靡靡之音,惊扰山间犬吠声声
而此时,蛊殿内的‘草包嫂子’,已宽衣半卧在软塌上。
男人胸膛精壮,满头银发随意扎起,臂弯中还捧着一坛烈酒。
北冥闻问道:“酒量如何?若不能喝便算了。”
这人需清醒,即便是痛也得忍着。
萧北点了点头:“尚可。”
见楚正悠还在准备,北冥闻又道:“那先喝了吧,也可麻木些。”
他已告知萧北如何取蛊,好在此人够种,丝毫未生退意。
萧北点头,捧起烈酒大口痛饮,腰间玉佩始终闪烁不断。
他怕元思锦担心,不敢切断二人的联系,好在他常年饮酒即便醉了仍可保持清醒。
一坛烈酒灌入肺腑,胸腔如火烧灼,望着手持匕首的楚正悠,萧北躺了下去。
“劳烦了。”话音刚落,一口咬住发尾,紧紧阖眼。
楚正悠对火苗撩了撩刀刃,对准萧北的心头,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