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半晌心觉无趣,晏长安又道:“若拜堂前便解了灵脉,你会逃吗?”
玉清风闻言终于睁眼,温润的双眸无欲无求,他道:“会。”
晏长安眸间一凛,刚欲发火却听他又道:“会逃到喜房,静待长安。”
男人闻言这才松了口气,抬手为他整理鬓发。
望着他又道:“你怎知我会来你这?亦或者想三人一起?”
玉清风心内一痛,低声道:“长安去哪皆无妨,我会等你。”
这话说的隐忍,观之眼尾泅红。
晏长安喉结滚了滚,有些别扭的道:“主殿便是喜房,往后我住哪你便住哪。”
“至于那个,本尊会让他住的远些,何人都不得扰你清净。”
玉清风抬眸看他,忽然揽住肩头,送上一吻。
晏长安背脊一僵,刚欲解衣袍,却被玉清风阻拦。
他柔声道:“不必心急,我早是你的人了,洞房花烛有何区别?”
语必,靠着男人胸膛,又道:“长安今夜会解开灵脉吗?”
晏长安眸间不悦,却见玉清风蹙起了眉头,他瞬间会意去看这人左脚。
刚刚触及脚裸,便闻几声抽气,玉清风隐忍道:“不解也无妨,我忍得住。”
晏长安垂眸看他,低声问道:“想让我解开,真的只为调息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