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至今,他仍不敢信许金蝉,却强迫自己去信他。
不为旁的,只因这人二十年如一日的纠缠,巍峨雪山终消融殆尽。
蕴起一道灵流,抚慰肿胀的喉咙,柳如夜不语力道却很温柔。
感受到痛楚消散,许金蝉抬眸望他,忽然轻咬喉结撩拨。
柳如夜背脊一僵,瞳仁暗了几分,任由许金蝉咬着,低声问道:“走吗?”
他尚记得二人下山所为何事。
除了来北冥闻这,还有便是许金蝉非要去上次那家客栈。
许金蝉笑了笑,一双魅狐眼暧昧的望着他,踮起脚轻声耳语:
“不走,就在这院中,他们在饮酒注意不到我们。”
柳如夜心内猛跳,只觉此番作为太过大胆。
可他心生愧疚,还是依了许金蝉。
带这人藏于隐蔽处,还不忘嘱咐一句:“不可出声。”
许金蝉又是一笑,娇声道:“那你捂住我的嘴。”
他知可用隔音结界,但柳如夜虽寡言,心内也应喜欢这般。
男人闻言眸色渐深,忽然将他抵在竹制的围栏上。
唇上被遍布薄茧的手掌捂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月影似薄纱,笼罩缠绵身影,竹叶轻摇隐于房内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