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闻蹙眉,他知柳如夜对邪祟格外敏感,甚至能超越他的感知。
想了半晌,他谨慎道:“即便有也定非活物,否则我与阿琪不会不知。”
定不是魏梓琪肚里的,这孩子尚未出世,如今无半分气息。
魏梓琪忽然接话:“我知这不远处有乱葬岗,是否埋了何物?”
许金蝉也道:“我们也是这般猜测,莫非是青华莲的碎”
“没有!”话未说完,忽然被打断,众人齐齐看向段绝尘。
少年双眸泛红,因过分激动颈上青筋直跳,掌中紧握一壶酒微微摇晃。
见他这般,林晚江心觉奇怪,又唤了句:“阿尘?”
段绝尘赫然惊醒,急忙稳住心绪,淡道:“我可感应,此处没有。”
嗅到这酒气,林晚江侧眸,无奈道:“怎地自己喝上了?”
缓了口气,对众人解释道:“阿尘不胜酒力。”
众人闻言,心内虽觉奇怪,但段绝尘确实可感应,此事无需质疑。
许金蝉笑了笑,也拿起一壶酒:“那便先不谈这个了,今日难得叙旧。”
话音刚落自己喝了一口,随手递给柳如夜,让他也喝点。
林晚江也忍不住,跟着许金蝉傻乐几下,急忙喝了起来。
段绝尘未理人,却悄然把酒放下。
好在他心情不佳,坐下时便自己喝了点,不然这般失控已足够引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