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语,缓步走向秦若依,望着她笑道:“谁说本尊不愿?你本就是我的。”
秦若依眸间一震,又被这话撩的心如擂鼓。
晏长安果真变了。
抬眸打量半晌,男人高大俊美,却少了几分朝气,再无少年青涩。
尤其一双赤瞳,含笑之时依旧阴郁。
还不知说什么,忽见晏长安褪下衣袍,精壮的身躯惹人口干舌燥。
斜睨一眼秦若依,忽然抓起桌案上的酒壶,递了过去。
晏长安低语:“喝了。”
秦若依未接,只是推脱到:“我不善饮酒。”
他知晏长安根本不想守规矩,若这并非合卺酒,也不必喝了。
晏长安闻言,只是晃了晃,他又道:“你知晓的,我是个断袖。”
“若你我皆清醒,我不举。”
这话说的坦荡,面上也是一副理直气壮。
秦若依一时语塞,却见晏长安拿起另一壶,仰头猛灌。
酒水洋洋洒洒,顺着唇角流淌,划过修长的颈项,润湿精壮的胸膛,渐渐隐匿腹间。
秦若依被撩的春心萌动,忽而接过那壶酒,跟着男人一起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