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身后滚烫,师兄颤声道:“起起来吧”
昨夜胡闹了许久,因疲惫陷入酣睡,二人皆未穿衣。
虽你情我愿,可林晚江依旧不敢面对。
难得见师兄这般害羞,段绝尘不舍离开,动作愈发放肆。
忽而被顶了一下,林晚江瞬间回神,猛然窜了起来。
刚一落地,足底钻心痛楚,一个踉跄又被段绝尘抱在了怀里。
少年蹙眉,急忙去看林晚江的脚。
纱带已然散落,嫩白的足底焦糊一片,伴着浓重血腥。
不敢再撩拨,少年轻声道:“师兄不必起身,阿尘帮你穿衣。”
昨夜他已替师兄擦洗身子,伤成这般不可沐浴。
事已至此,林晚江索性装死,两眼一闭任凭小畜生折腾。
不消片刻,二人穿戴整齐,段绝尘还特意开了窗子,将昨夜花香散去。
回眸看向林晚江,师兄坐于榻上,耳廓有些泛红,垂着眸不言语。
缓步而去,少年蹲下身子,握住受伤的脚裸,为足底上药包扎。
林晚江始终不语,只是疼的时候微微蹙眉。
他已不再抗拒段绝尘的触碰,脑中皆是昨夜旖旎。
也不知自己怎地了,许是昏了头,任由少年放肆还配合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