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旁人是断袖?你没玩过小倌吗?”
“喝上二两黄汤,怕是男女都不忌了!”
他这话是瞎说的,秦逸程玩不玩小倌,他哪里会清楚?
但今夜皆是一面之词,紫竹门可说,天海三清凭何不可说?
话音刚落,忽听一阵抽气,未等秦逸程开口,秦夫人怒道:“莫要胡言!”
魏梓琪砸了砸嘴,斜靠在北冥闻身上,又道:
“秦夫人有所不知,秦掌门是勾栏常客,若不信明日去打听一二!”
是与不是明日再说,说不准还真有其事。
秦夫人闻言气的发抖,可偏生要忍住怒火。
她本就气秦逸程伤了女儿,可紫竹门也吃了大亏。
如今已无法让林晚江试血,若他连惩罚都不受,何人能甘心?
秦逸程紧握长剑,同秦夫人一般,皆憋着火气。
若他们先动手,即便紫竹门有伤亡,也是自找倒霉。
他自知后果,只能咬牙道:“竖子慎言!本座清者自清!”
众人见秦逸程怒极,火力对准魏梓琪,谩骂又起:
“你为何人?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