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二人修行太过顺利,是那种还未准备好,却意料之外的顺利。
月色下的美人笑的勾魂,靠近他耳畔,说自己刚从旁人榻上下来。
微一感受,果真柔软至极。
就这一句,险些令他发了疯,更是发狠般的折磨了这人一整夜。
二人许是想到了一起,许金蝉又道:
“旁人多无趣?还是主子的小疯狗,发起狠来最是带劲儿。”
话一出口,柳如夜眸间凛冽,忽然上前薅住了他的头发。
猛的将许金蝉摁在树上,自己的胸膛紧贴这人背脊。
柳如夜抬眸,望着那近在咫尺的白皙耳尖,呼吸愈发急促。
他低声问着:“为何来寻我?旁人不好吗?”
这人许久未说过这么长的话,许金蝉竟有些感动。
许金蝉笑了笑,侧头亲了他一口,戏谑道:
“我哪有旁人?我这心里,只有你一人。”
“且这几日我都睡你房里,哪有时间找旁人?”
柳如夜眸间一凛,又道:“莫要说谎。”
说罢,手上用力破衣袂,欲要此刻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