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林晚江的异状,段绝尘猛然抬眸,浅棕的眸间幽暗晦涩。
“师兄,你”
话未说完,林晚江猛的推开他,狼狈的爬出水面,朝着青囊峰狂奔
林晚江蜷缩在房间的角落,眼尾不断落下冰晶,因羞愤化作压抑的痛哭。
刚刚狼狈落水,他虽能控制鱼尾化形,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他对段绝尘太过熟悉,被那双手臂环住腰,脑中突然出现旖旎之景。
他记起自己被段绝尘抱住,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带着令人疯狂的彻骨欢愉。
耳畔好似能听到呓语,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痛苦而堕落,是最难堪的羞辱,浪潮却一波又一波,永无止境。
这羞于启齿的记忆他忘不掉,无论如何都忘不掉。
房门忽然被敲响,一声又一声,不急不缓。
林晚江擦干眼泪,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鬓发。
“何人?”嗓音有些沙哑,却足够平静。
来人不语,继续敲着房门。
林晚江有些烦躁,应是他那师弟,又缠上来了。
敲门声不断响起,许是他不开,段绝尘便不准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