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耳畔传来段绝尘的低笑,脖颈之上的锁链陡然收紧。
他冷声道:“魔物?师兄不会意有所指吧?”
林晚江如鲠在喉,他知段绝尘已为那魔物双手染血,早已无法回头。
他忽然闭上双眼,绝望的落下眼泪。
灼情珠已吞,无论他如何解释这一切,段绝尘也不会信他。
撕裂般的痛楚袭来,林晚江疼的面色惨白,四肢却被束缚的无法动弹。
他听到那一声声呓语,皆是喊着林晚鸢,那是他的‘妹妹’。
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却连一个吻都没有
窗外风雨摇曳,瓢泼大雨打湿屋檐,淅淅沥沥连绵不绝。
一夜春宵似烟云,徒留痛楚,血腥弥漫
天光微亮,唤醒昏迷的林晚江,他看向窗外日阳高照。
段绝尘早已离开,像对待秽物那般,对他视如弃履。
想起昨夜之事,林晚江又红了眼眶,他感觉很痛苦,尤其是羞于启齿的地方。
段绝尘应是醉了,像对待牲畜那般毫不留情,狠狠的掠夺一遍又一遍。
他本应熟悉那人每一个情动的眼神,却同记忆中大相径庭。
“不醉又如何?”林晚江自嘲一笑,摸了摸依旧束缚他脖颈的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