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婠婠抱着宋珩手臂,指着裴庚委屈道,“是他,就是他。那日我去魔宫替宋伯伯拿通行符时,他、他捉住了我。”
“兽性大发,戏弄我、调戏我!”赵婠婠哭泣一声,抬手捂着脸,“还、还把父皇留给我的天魔策抢走了!”
众人怒目而视。
裴庚满头问号。
那日他把赵婠婠打趴后,本想杀掉了事。但想到师尊以前斥责他戾气太重,且不喜他太过残暴的行事。
于是就只是把人绑起来吊在树上惩戒一番罢了。
哪里有什么调戏她、抢她秘籍所说?冤枉人当真随口而来。
早知道还不如直接把她杀了省麻烦,大不了挖个坑埋起来不让师尊看到。裴庚蹙眉想着,隐隐有些后悔。
算了,现在杀也没差。他心大地想着。
身后,柏青霄揪着他腰间软肉,使劲一扭,阴恻恻道,“你还干了这些事?”
裴庚叫冤,“师尊明鉴,哪有的事!”
柏青霄知道这小子也多半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不过可惜的是,哪怕他不惹人,麻烦也会找上门。
柏青霄想,就这个体质,他早该多教裴庚几招招式应对。
可他面上只是冷笑一声,“呵,人家姑娘都找上门来了。”
裴庚委屈,“我这辈子就只碰过您,她这样的我还瞧不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