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子,你住在哪一间啊!”
“这里哪有什么杨公子,差爷若是再不住手,我就喊人了!”
唐仲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转而又去拍第三间。
“杨公子的病,不是闹肚子,而是被人下毒了!”
吱呀,走廊尽头的房门打开,月白的衣角一拂而过。
“让他进来吧。”
唐仲甩开胳膊上伙计的手,立即撒腿奔过去。
氤氲的药气在房间中弥散,几个小厮前后忙活,又是端热水又是投帕子。
杨瑀的眉头紧蹙,望着床上面色枯白的男子,面露忧色。
自打前日从福兴酒楼回来,齐安柏就呕吐不止,一病不起。
他先后找了三位大夫上门问诊,问过情由之后,都说是吃坏了肚子。
可两日过去,齐安柏的病情始终不见好,面色一日比一日憔悴。
只当是小地方庸医遍地,杨瑀前日遣小厮快马带信回去,只说是自己病了,要家里请名医过来瞧瞧。杨家着急,很快备好车马找好大夫,想着一并接公子回去。
脚步声止住,杨瑀望向门口的唐仲,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铁甲。
“我不管你是哪里的官差?方才说齐公子中毒了?可有法子救他?”
唐仲被面前的场面吓了一条,赶紧道:“快!去请青牛街本心堂的褚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