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可不看这个,有钱的是爹,有钱的是妈,只要钱到位了,一切打点不是问题。

如果林绾宁不是那种软包子嫩豆腐,她肯定不会甘愿做冤大头,想必侯府里能用的人也不少。

想到这个她又问阿吉:“你刚才说,林绾宁的尸体找到了,但是她身边的丫鬟不见了?”

“对,不知道殿下还记得吗,就是当年被小宝划伤脸的那个叫阿萝的丫头。”

苏玺记得吗?他当然记得。

“尸体脸上没疤?”

“殿下是怀疑……”阿吉想了想,又道:“不会的,没有听那边的人说尸体脸上有疤,而且尸体只是脸部浮肿,侯府的人应该不会认错吧。”

他这么一说,苏玺一想也是。

又不是泡了十天半个月,那人的脸稍微肿一点还能把人认错不成。

“再去注意一下吧,别让她真的跑了。”

他总感觉林绾宁这死得有点莫名其妙,还有些窝囊。

半夜苏玺感觉身旁有一个大冰块儿钻了进来。

他往旁边躲了躲,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他。

“我白天还说你今天晚上会不会过来,立马就应验了,你这是什么毛病,专门晚上翻窗过来。”

赵怀夕不要脸的把人搂了过来,就像是搂着一个暖烘烘的火炉子,额头抵住苏玺。

“和陛下请了几天假,所以最近比较忙,刚忙完就来找你了。”

他身上的凉气把苏玺冻的一个激灵,身体拼了命地往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