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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初尧带着宋晓下了火车。

男人看起来羸弱得很,脸上也带着疲倦,可身上的衣服却被整理的一丝不苟。

那枚戒指就挂在他的指间,光明正大的待在那里,亮相人前。

没有出过远门的他,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走吧,先找个酒店住下,明天再去找房子。”

两人的行李不多,行走起来也方便。

陈初尧开了两间房,虽说多花了些钱,可他不在意。

自己每天晚上都要来那一遭,昨天晚上在火车上就引得很多人不高兴了。

宋晓还小,今天晚上好不容易要睡个囫囵觉,自己也不能太吵到他。

看着镜子里的人他也感觉到了无力。

也不怪苏夫人会那样说。

任谁看见了,都不会认为他是个可靠的。

微抬下巴,手指摸了摸脖子。

前天半夜苏玺给他上的药早就被吸收了,现在上面只留下了几个小血痂。

其实这种感觉也不是很难熬,也不用非要抓伤自己,现在没人给他上药了更要控制好。

张了张嘴,他听见自己嗓子中发出模模糊糊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