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下来,其实发作到现在也才十几天。
“那估计纳彩距今已经小一个月了。”
一个月前的事情,还不具体哪一天,想让两人回忆起来那些细枝末节,难如登天。
“行了,给你们科普了这么半天,就是告诉你们接下来不管遇见多么熟悉的人,在你不确定他是不是算计你们的那好媒人时,千万不能接对方的礼,免费给你打杯水,白送你根小咸菜都不能要的那种,懂吗?要不然礼成了,我也拉不回来你们。”
“那,那我要是不知道他多送我了咋整?”
那做外卖的万一手抖了呢?卖菜大妈突然善心了呢?刷牙突然没牙膏了呢?
很奇怪,苏玺说这句话时一本正经,可季川却从里面听到了昨天的苏玺。
他是不知道这人是精分还是怎么,昨天明明就是油嘴滑舌的青年,今天就秒变阴郁少年。
要不是那同样难听的声音,他都怀疑这人和自己似的。
苏宁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站起身,走到他的床铺跟前,手一掀他的被子,从下面拿出两根银针,手指一撮,那东西就跟着气体似的直接消散了。
“看见没,仔细小心身边的人就行了。”
苏玺一看,忍不住咂舌。
那陈伟和自己宿舍那么不合了还能把东西塞到自己被子底下,可见是个有手段的。
“那我那里……”
季息可是个女生,那什么媒人是一个的话,还能流窜在男女宿舍之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