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等魏靖弛说话,他又接着道:“因为他想让他的孩子成为我鱼缸里的一条鱼呀。这皇宫阴险诡谲无处不在,可是没有了竞争对手,那不就安乐死了吗?
最高处的那个位置,每个人都在盯着,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坐上去?
当别人的狗,哪能比当皇上的亲爹来的实在。你说是不是,姝妃?”
时越的身子发抖,从苏玺说出安子生是魏衍之的人时就开始发抖。
原来,这一切他真的知道,甚至还是他谋划了这一切。
魏靖弛当然听出来了他话里的意思,眼中带着不可思议,看向坐在檐下的时越。
苏玺起身,路过时越时轻声说:“你说,他有没有一刻喜欢过你呢?”
安子生是个聪明人,他接了这个任务,可动了不该有的念头。
如果魏衍之赢了,时越肚子里的孩子活不下来,可要是魏衍之输了,他孩子就是皇子。
可是他还是胆小,他不敢对魏靖弛说自己是魏衍之的人,因为他害怕时越知道。
呵……
这宫里只需要大皇子和二皇子,多了,也是无用。
几天后,宫内都传遍了。
姝妃被打小产了。
苏玺当然知道了,那看病开药的太医还是他送去的呢。
一个人住那宫殿多没意思,两人以后再努力努力说不定还会有呢,就是不知道魏靖弛还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