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们一样,都是灰扑扑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时越现在身上再也没有之前华丽的宫装,头上的发饰也都拆得一干二净。

她的那些私房物件,大部分都在明叶阁里放着,包括辛苦得来的琉璃玉器。

要是她真的出不去,或许也就便宜下一个住进去的人了。

打开被分配到的房间,瞬间一股呛鼻的霉味扑面而来。

看着黑乎乎的房间,以及桌子上被褥上厚厚的灰尘,时越心里绷着的那根弦再次扯紧。

苏玺……

她嘴里囫囵翻滚着这个名字,自己落到现在的地步全都是因为他,一个男人!

眼睛里翻滚着滔天的恨意,那里面有对着苏玺的,也有对着魏靖弛的。

什么喜欢,什么爱,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狗屁,什么一言九鼎的皇上,翻起脸来照样无情。

幸好幸好。

自己从来就没有奢求过什么爱,只要那个位置是自己的,他爱不爱自己有什么关系。

只要有了孩子,有了强大的母族,自己照样是这个大魏国最尊贵的女人。

半个月后。

苏玺手上拿着毛笔轻轻挥动,一个个娟秀的字体在他手下呈现。

笔尖一转,那好看秀气的字体又变得棱角凌厉。

他有些后悔将时越扔在那鸟不拉屎的冷宫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