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楼羽笙就听到了一道谄媚的声音：“我特地找人收集了一些可以用的回收数据，保证都是最好的，绝对适合您。”

这道声音试图搭话的对象并没有搭理他，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紧接着竟突然掰着楼羽笙的“脸”（或者可以称之为显示屏），指尖在楼羽笙“脸上”缓缓滑动，调整了一下显示屏的亮度，然后从楼羽笙的“胸口”划了个长方形，激活了虚拟键盘。

楼羽笙：妈呀，这是什么鬼操作。

随着显示屏亮度的调节，楼羽笙“眼前”一下子亮了起来，原本影影绰绰的人影终于能够看个真切了。

但是他一看到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坐在他“面前”操纵着键盘的男人，却一下子愣住了。

他……他是祁以南！

狂涌而上的欣喜还没维持多久就被祁以南下一个动作硬生生打断了。

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虚拟键盘上……或者可以说是楼羽笙的胸口上……敲着，顿时，楼羽笙感觉到自己的脸好像再被一双手揉来揉去似的。而且不光是触觉，随着“操控”的不断进行，楼羽笙明显能够察觉到自己的心情也被影响了。时而深沉多虑，时而乐观开朗——让他不禁有种被“调教”的微妙感。

过了好半天，祁以南才终于做了决定，“嗒”地一声敲下回车键。

被狠狠按了“回车键”（aka 敏/感/点）的楼羽笙：我靠！你按哪里呢！

同一时刻，原本一直在空中做“阿飘”的楼羽笙也瞬间像是从虚空中猛地坠向地面一般，原本漂浮无感的身体突然之间有了切实的重量和体感。

他还没来得及兴奋喜悦摆脱了“阿飘”的状态，就被祁以南的话噎了回去。

“既然是我的玩具，那么就随便挑一张新入库的脸吧，嗯……这张不错，就它了。”

楼羽笙微不可见地挑了挑眉，这么说，他这是“调教”好性格设定之后又看中了自己这张脸了？

旁边的男人急忙谄媚地附和：“祁董眼光可真好，这种祸水样子的，玩起来肯定特别带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