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摸过十字架了、也去祷告忏悔过了,没用。所以说……即使是以上帝的名义,我的脑海中仍然都是你。”
他把红色的外衣随手往地上一扔,低头在那觊觎已久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怎么样,要拒绝我吗?”他轻轻舔了一口被自己咬得红艳艳的下唇,不怀好意地补充道,“你要是敢拒绝的话,我天一亮就跳预言家,然后诬陷你是狼,让大家白天把你票死,只要亮出了预言家身份,下一个晚上自然有狼来补刀杀我,到时候前后脚死也挺好的。嗯?这个主意如何?我让你考虑十秒钟。”
祁以南本来正在欣赏红衣金发美人的迷人姿色,闻言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狗屁的前后脚赴死!
这家伙还记不记得自己刚才说要调查任图下落的豪言壮语了,转眼就要整一出“死亦同穴”,他是冲动上脑把脑子吃光了吗??
祁以南几乎气绝:“你是病娇还是变态,讲不讲道理的?”
“都已经问过这么多遍,你不是早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吗。”楼羽笙勾起嘴角,一副有恃无恐的流氓样,就差在脸上写上“我是变态”了,哪里像是个帝国神圣的大主教,末了还不忘催促,“决定得怎么样了?十秒钟快到了。”
“这种事情,还需要说吗!”
祁以南恶狠狠地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舌尖灵活地探入他的唇间,并主动和他的唇舌纠缠上,难舍难分地共舞。那熨帖的柔情和强硬,交织在一处,让人的体温一下子就升了上去。
楼羽笙简直感觉自己眼前炸出了一片莹绿色的魔法烟花。
他很清楚地知道祁以南恐怕早已不记得上一个世界的事情了。
他也知道祁以南刚才完全可能会无情拒绝自己这个突然发难的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