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就把这给你!”黑牛头从小腿处抽出一把匕首来?
“就这?一把破小刀?”张卜快轻描淡写的说:“看来你最近混的不太好啊!”
黑牛头一听,不自觉的抬高了音量:“你懂个屁!这可是我从一个司令部里取的,可是用天外陨铁所铸,号称是削什么泥,反正就是没有什么斩不断。”他见张卜快仍不以为意,便问道:“那你又有什么好东西,拿出来让我开开眼啊。”
张卜快一笑:“拿出来仔细晃了你的牛眼!”随后他从怀里一摸:“啊呀!刚刚送给那小妹了!”
“哼!我就知道你是在吹牛皮。”黑牛头哼哼一笑,他看了看五斤,吓得五斤连忙往张卜快身后一缩,以为那黑牛头要拿她当赌注。:“这样吧,你就那你那块帕子做赌注好了。”
“哟!想不到牛哥也是性情中人!”张卜快贱兮兮地说道。
黑牛头的脸由黑转红:“放你妈的屁!老子是看你穷的叮当香,让着你点,你以为谁都稀罕那破东西?”
“行啊行啊,那我倒是捡了个大便宜!”张卜快不再拿黑牛头逗趣了。
黑牛头想了想说:“你我从这里到城里那领事馆里取那外国佬的小洋帽子回来,谁快谁胜!”
“行啊!输的不许哭!”
“呸!开始!”话音刚落,两人便不见了踪影。
五斤没想到二人说走就走,直接把年幼的自己被放生在了这里,但是听得说他们还要回来,一时又不敢走开。有人说话还好,这下就剩了五斤一人,她隐隐约约总觉得林子深处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整的她有些头皮发麻。于是,她便爬上了一棵树,又怕太低会被野兽构着,便索性爬到了树冠出,身子往那粗壮的枝丫上一躺,两脚一叉,有点要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