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潮有点想笑。

猜到苏浪的目的,他也不吱声,举起新开的啤酒和他碰了个杯,如苏浪所愿一口干了下去。

敬酒成功,苏浪笑得像个阴谋得逞的小狐狸,又再接再厉地继续敬起了酒来。

方潮也来者不拒,一一接下。

一顿猛敬酒后,苏浪成功地把……自己灌醉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浪一脸黑线地发现,自己竟然又躺在了方潮的床上。

并且……

方潮的手臂,如一座沉重的大山般重重地压在了他的胸口,压得他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头有些眩晕,他回忆了下昨晚的情况。

醉酒之前,他盘中的韭菜还有一大半,而方潮的已经吃完了。

喝醉了以后,那些韭菜似乎全、部、都、进、了、方潮的肚子。然后,方潮就带着他回酒店了。

再之后的事,他就没记忆了。

(皿)想到韭菜都被方潮给吃完了,再看了看他压在身上的手臂,苏浪气得牙痒痒。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他没再试图搬开方潮的手臂。

直接张口,精准且用力地朝那压着的手臂咬去。

苏浪没能咬到那条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