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这么想?自我感觉这么良好?哪只耳朵听出来我是这个意思?”
“……你说什么?”
男人顿了顿,沉声确认道。
所以说垃圾就是垃圾,理解能力都这么差劲!
凌逍毫不在意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不耐烦地指了指自己。
“离婚,孩子归我,钱归我。”
又指了指他。
“同时,你,坐牢。”
“这是个全选题,不是单选题,也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懂?!”
等下,她到底在说什么梦话!
男人被惊得说不出话。
离婚,要钱,看样子还想告自己——她哪里来的胆量!
仅仅是几秒钟,方才释放出的一部分情绪急速反弹,膨胀到无法忍受、必须立刻发泄的地步。
男人的神情变得阴鸷而暴虐,他掰了掰手指,发出咯吱咯吱的威胁声响。
啪——!
“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凌逍狠狠踉跄了两下,勉强站住,脸颊瞬间肿起。
一耳光下来,嘴角几乎撕裂开来,脑子里轰鸣不止,满眼金星。
她慢慢退后两步,身子靠近茶几。
或许是一种巧合,又或许是隐秘的蓄意……她以极其自然的方式接触到上面的刀具,同时又能够确保被摄像头拍到正面动作。
“呵。”
凌逍歪头捂着脸,轻轻地笑了一声。
明明什么也没说,可那怜悯之意清晰地传入男人心底,就像是在耻笑泥淖里挣扎的蛆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