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沃尔低头看着云西为他“服务”——云西的表情当真是觉得不会有问题的——但阿德沃尔可不这么想。
“万一她在意呢?”
“不会吧?”云西心大得很, 又笑着摸了把阿德沃尔的胸肌, 调侃, “怎么, 上将先生, 你小时候掉毛抑郁了?”
阿德沃尔迷之沉默。
云西诧异:“还真抑郁了啊?”
阿德沃尔耸耸肩, 张开双手方便云西给他换衣服, 一边说道:“这是很正常的情绪反应,孩子的心性总是很难猜的。”
云西胸有成竹:“那咱们准备一点现金, 告诉她毛掉光了后会有庆祝她长大的奖励——你信不信她能立刻要我把她的毛剃光?”
阿德沃尔:“……”
我信。
“不过毛最好自然掉光, 掉毛的过程鳞甲也在生长,剃掉的话会影响鳞甲的坚硬和魂力感知。”
“我知道, 这些日子我看了不少双形态孩子发育教材,也让鲁卡注意着了。”
云西脱完了阿德沃尔上身的衣服, 马不停蹄地开始扒他的裤子。
阿德沃尔放任了几秒,等裤子被解开了才忽然记起什么,忙伸手想要按住。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云西脱掉阿德沃尔的裤子,视线在阿德沃尔结实的浅棕色大腿上凝住了——那里自髋斜向右下, 有一道几乎横贯了整条大腿的伤疤。
疤痕的颜色还很新,显然才过去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