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西:“我看你是真想挨打了。”
阿德沃尔微微偏头,露出一个浅笑:“院士舍得吗?”
云西:“……”
妈的。
这张脸他还真舍不得。
但这口恶气不能不出。
于是云西忽然扑过去,在阿德沃尔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泄愤,糊了阿德沃尔一脖子口水,以及留了一圈小牙痕。
阿德沃尔被咬得眼眸深邃,他声音沙哑,又颇为无奈地问:“院士,你是想今天都不下床了吗?”
云西:“……”
云西朝后仰了二十公分,然后开始自暴自弃。
他努力适应着屁股下的怪异感觉,问:“这东西要全天都塞着吗?”
阿德沃尔盯着云西看了几秒,像是一只狼在确定自己的食物是否到了入口的时机。
显然不能是现在。
阿德沃尔换了个坐姿,说:“嗯。会有一些不适感。辛苦院士了。”
“你也知道我辛苦啊。”
云西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