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西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凌晨三点,他住在厕所里了。
没有终端,没力气叫人,云西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里头。
好在还有阿德沃尔留下的监控探头。
云西把探头拆开,触发了里头的报警装置,一分钟内阿德沃尔就下了楼。
阿德沃尔原本以为云西逃了——报警的规则只有“离开别墅”这一条。
但紧接着他就听到盥洗室里传来了冲水声。
阿德沃尔:“???”
阿德沃尔走到盥洗室跟前,隔着门喊了一句:“云西?”
云西有气无力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嗯。”
阿德沃尔:“你怎么了?”
云西气若游丝,“你家有止泻药吗?”
阿德沃尔:“……”
一刻钟后,值班的军医带着药箱进了别墅,给云西挂上了生理盐水。
军医了解过他们的晚餐后,按着眉心。
“你身体虚弱,营养不良,最近又没好好吃饭。突然一次性吃撑不说,吃的还那么杂,普通人也受不住,更何况你还是个孕夫。”
云西靠在沙发里,木着脸听军医的念叨。一双眼睛就盯着阿德沃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