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问我喜欢什么类型,我想了很久,我喜欢那种头发长长的,长相偏柔弱但是气场很强大的,不服输,很骄傲,口是心非的,能够永远站在我身边的人。”
这种人,一抓一大把,是个女人都会口是心非,可是能永远站在他身边的的人,她没想出来,因为她觉得,除了她自己,没有人了。
“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苏粟能感受到,这句话从他的嗓子里发出了柔润的声线,就像一块丝滑的巧克力,悄咪咪地滑进了她的心里。
苏粟觉得自己心里的那扇门要关不住了,他的话就像连珠炮一样,强而有力,她才反应过来,人家压根就没想从她手里拿钥匙开门。
他似乎不介意再强硬一点,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见她脸颊微红,一双清明的眸子里充满了慌乱,心里那股喜悦又冲了上来,他再次问道:“你明白吗?”
苏粟心虚地摇头,“不明白。”
“口是心非。”他轻笑一声,含住她的双唇。
这一刻,苏粟的大脑是停机的,心口像是挨了一记重击,一直以来死守的那扇门就这么被攻开了。
他吻得轻柔,吻得缠绵,苏粟像是跌进一团棉花上一样,整个人都变得软软的,完全不能反击,于是她终于放弃挣扎,干脆就陷进这团棉花里好了,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再去计划了,就这样吧。
如果注定守不住,那就别这么负隅顽抗了,缴械投降吧。
临近新年的空城,此刻却在这间不算大的房子里热烈非凡,墙上的电视还放着这部《廊桥遗梦》,一连串流利的外语夹杂着低声沉吟的呼喊,让这个冬夜变得漫长无尽。
李迦明最终也没有在这里呆很久,事实上第二天苏粟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没有他的身影了,被窝还是热的,想来他也是刚走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