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真硬,有点疼。”
他赶紧又给吹了吹:“有话好好说,打人干嘛。”
贺桤将胳膊收了收,方承顺着他的力道被温暖的气息包裹,贺桤抱着他,头扎进他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后,声音有些委屈:“他恶心到我了。”
方承:“……”
徐权狼狈的坐起来,扶着后腰,将身上的食物抖掉,嘴巴蠕动了下,吐出一口血沫。
“草。”
方承身后的服务员如梦初醒,慌张的越过他进了包厢,手忙脚乱的要去扶徐权:“先生您没事儿吧?用报警吗?要叫救护车吗?”
徐权恶狠狠的推开她:“滚。”
服务员是个很瘦的小姐姐,被他一推也跌坐在旁边,还好榻榻米比较柔软,没受伤。
六六上前将她扶起来,轻声安慰道:“你先出去吧,放心,我们不会动手了。”——反正动手也是我们人多。
小姐姐含着泪出去了,贴心的帮他们关上了门。
贺桤抱了一会儿亲亲老婆,心中的燥郁终于纾解了些,细细舔着他脖子后面的软肉,问:“你怎么在这?”
方承被他啄的有些痒,躲了躲,又被身后禁锢的手臂圈回来,“一直跟着你来的。”
“……想捉奸?”
“嗯,没捉到。”
陈南非礼勿视,怕六六被里面的疯子伤到,也赶紧到里面去,居高临下的将徐权打量了个完全:“啧啧啧……”
“你们他妈谁啊!”徐权虚伪的面具被贺桤一拳打破了,像只落水的疯狗,强撑着脆弱的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