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吗?”蒋顷问。
温晚泪眼婆娑,认认真真打量着他:“还行。”
蒋顷深深盯了她一眼,随后就被气笑了。
温晚不为所动,继续道:“你妈妈如果是男人的话……”
“就没我的事了是吧?
温晚好像生怕他“走”得不够快,不仅没有否认,还赞同的点点头。
蒋顷气得直笑,而且越想越好笑,越笑就越气。
望着窗外,半天没有跟她说话。
她也没有发现,还沉浸在与蒋母分别的情绪当中。
等到了机场,发现蒋顷跟她不是同一趟航班后,才把这种不舍的情绪转移到他身上,“你又有什么行程?”
蒋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板着脸逗她:“现在知道舍不得我了?”
她点点头:“毕竟你走了就没人帮我拿行李了。”
“我是你助理吗?”
“一个月六千你来吗?” 温晚委屈巴巴又一本正经:“入职就买五险一金”
蒋顷说:“来,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了,我就来剧组给你当助理。”
温晚身后的小助理:“?”
我这是要失业了?
温晚伸出小拇指:“拉钩。”
“你是小学生吗?”蒋顷一边揶揄她,一边勾着她的小拇指,竖起大拇指和她的大拇指盖了个章:“走了,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