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不渴。”温晚委婉谢绝。
“没事,你让叔叔去拿吧。”蒋母意味深长看了一眼蒋父,显然意识到几个人有事瞒着她,但也没有挑明,扶着温晚的双臂,对蒋父道:“厨房里有青柠水,你去拿出来吧。”
“好。”蒋父如获大赦,迫不及待往厨房走去。
等他离开了,蒋母才关切的问道:“怎么了?那会儿你遇上什么事了吗?”
“我上次在这录节目,遇到了一点儿麻烦,给叔叔打了电话,让他帮了个忙。”温晚也不愿深谈,从蒋母掌心移开双肩:“我跟你们带了礼物。”
“你还带了礼物啊?”蒋母有些受宠若惊。
温晚点点头,打开自己的行李箱,认真在随身物品里面翻找,蹲在地上,像一个摸不着头绪的小朋友。
蒋母也跟着在旁边找了张沙发坐下来,心里说不出感觉,喉头莫名有些发紧,怎么一晃眼,当年的小姑娘就长这么大了呢?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温晚的样子,是在一个酒楼的门口,她躲在蒋顷身后,红着脸掐蒋顷的腰,可那时的她,虽然有些难为情,但是并不胆怯。
此时的女孩看着她,眼睛里全是不确定的怯意,仿佛自己的声音稍微大点儿,都会惊扰到她。
这种心情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儿,昨日还是一个无忧无虑、无所畏惧的少女,今日就变成一个不得不逼自己长大、对什么都保持着敬畏的大人。
她不是说长大不好,只是这样的长大太让人难受了,明明眼神还是不谙世事的孩子,但又套着成年人的壳子,逼迫自己去长大,去理解,去面对。
所幸,蒋顷紧随其后在她身边蹲了下来,他脚尖轻轻踮起,清瘦但并不单薄的身影覆在她的身后,“你在找什么?”
“我给你爸买得烟,还有给你妈……”温晚话音未落,蒋顷忽然从她的行李箱拿起一件白色的蕾丝内衣,眉头疑惑皱起:“这是……”
温晚一把摁住他的手,耳垂骤然一红:“你说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