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父劝不住他,只能狠心将他反锁在屋里,但他没有想到蒋顷会那么倔,正门走不了,就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蒋父吓坏了,但万幸的只拧伤了手腕,没有什么大碍。
「你非要把我气死才高兴是吧?」
「我说了她有三长两短,你这个儿子也没了。」
他拗不过蒋顷,「那现在我们先去医院检查,再去找她好吗?」
「先去找她。」
蒋父无奈,只能开车带着蒋顷去找他梦里的地下室,但是哪有什么地下室,找再久都是无济于事。
那天以后,蒋父不准他住二楼,在一楼加了防护栏,将他软禁了起来。
他绝食自残都没用。
三个月后,他的腿和肺部的伤都好了,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
可是他反应平平,坐在窗前,望着枯黄的树叶,十七岁的少年,死气沉沉,像是一个奄奄一息的骷髅架子。
蒋父为他请来心理医生,被他拒之门外,他说:「爸,我已经走出来了,你让我去学校吧。」
蒋父暂且相信了他。
而他离开家就失踪了。蒋父和母亲找了他两天,最后在温晚家门口找到他,坐在台阶上,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垂着头,像是一只进不了家门的狗狗。
母亲崩溃大哭。
蒋父安抚着妻子,将一张照片放在他的面前。
「她真的是自愿跟着他走的。」
照片里,他朝思暮想的女孩,穿着白色的裙子在一望无际的草地里放风筝,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笑意,那个男人站在不远处,一脸温柔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