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打湿了他的衣衫。
烧逐渐褪去。
温晚把他叫醒,让他去浴室洗澡,而他丝毫没有避讳她,径直解开衬衣的纽扣。
「去浴室里面脱。」
他脱下衬衣,肩宽腰窄,目光淡淡扫过她,解开自己裤子的纽扣。
温晚不自然移开目光。
他单膝跪上床垫,缓缓靠近她,倾身吻住她的嘴唇。
她没有拒绝。
但在他有进一步的动作时,后知后觉推开了他。
他见好就收,转身走进浴室,但是像防着她会离开一样,没有关门。
她听着水声,看着透着磨砂玻璃上的影子,把不该想的想了一遍。
如他后来所说,他在引诱她。
什么都没做,但是又像是都做了。
第二天清晨,雪落满屋顶。
蒋淮凡的车还没有离去。
温晚让他等蒋淮凡离开之后再出去,他意味深长盯着温晚,而后握住的大门把手。
温晚瞳孔微怔,拉着他的手腕制止道:「你如果坚持这样做,以后就不要再来见我。」
蒋顷轻笑出声,「既然那么怕他知道,当初为什么又要让我进来呢?」
温晚难以置信盯着他。
「蒋顷,我收留你,不是让你恩将仇报的。」
他唇角轻扬,眼底隐晦不明。
「可是,我就想让蒋淮凡知道,他被你拒之门外的时候,是谁在这里和你待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