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没有挣脱,而是微笑着望向镜头,「放手。」
他仿若未闻。
台上乱七八糟,谁都没有注意到他握着她的手指,照片定格以后,两个人站在人群的第三排,一个美艳动人,一个冷峻逼人。
人群散去。
他也松开手离去,两个人各走一边,没有回头看过对方一眼。
再后来,就是那个雪夜。
他发烧到三十九度,撑着一口气,敲开她别墅的门。
她忍无可忍打开门,「蒋顷,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倒在她的身上,冰冷的大衣和她轻薄衣衫下的体温,呈现出显然对比。
她将推开他,但是他的额头烫得惊人,碰到她的耳后,把她吓了一跳。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到二楼的客房,把他丢在床上后,自己也摔了下去,他顺势翻身压着她,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她的锁骨。
而她羽毛的睡袍之下,只有一件吊带的睡裙。
他的脸在她肌肤上轻轻蹭了一下。
「温晚,我大概是要死了。」
温晚并不否认,用力推开他。
下楼找了药,逼他吃下。
他睡眼朦胧望着她,向她伸出手,示意她拉自己起来。
温晚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出了手,而他没有使坏,乖乖起身,喝水吃药,随后又躺回床上,仿若昏迷般自语:「好热。」
屋里有供暖。
穿件毛衣都热得要命,于是她只能重新把他拉起来,将他的大衣脱掉,可是他太不老实了,拉起来又倒下。
温晚一不做二不休,将他拉坐起来以后,跪在他的大腿两侧,用手撑着他的肩膀,脱去他的外套。
外套好不容易脱了下来后,还有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