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蒋顷睨着她道:”只是提醒你,下次要堵她,换个人少的地方。”
温晚:“……”
还下次。
她又不是真的不良少女。
一天到晚没事,光堵人了。
“我没堵。”温晚强调道。
“我知道。”
温晚翻了一个白眼, 本想骂他知道个屁,可话到了嘴边,又发现这对话凭的耳熟。
蓦然一顿。
很多年前,她第一次遇见蒋顷的时候,好像也是这句话。
那时候同舞蹈队的女孩和她竞选主舞失败以后,四处造谣她用钱贿赂舞蹈老师,而那些被她拒绝的男生,也怀恨在心,编排她和同校异性老师有不正当关系。
起初并没有人信,但久而久之,假得也传成真的了。
大家都开始在暗中排挤她。
但是她并不在意。
她那会儿的性格比现在还要孤傲很多,不屑与任何人为伍,也不屑向任何人解释,更不需要被任何人理解。
每天独来独往。
照常到舞蹈室训练,而这一天她收拾东西,正准备从舞蹈室离开的时候,诬陷她的那个女生却带着老师和舞蹈队的人,把她堵在门口。
舞蹈队的女孩信誓旦旦指着她:“老师,我看见了,就是她往思嘉的舞鞋里面埋得钉子。”
温晚一怔,脸上闪过一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