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凭什么要解释啊!
她一把拽起他滑落到手臂的衣领, 然后紧紧捏着他胸口两侧撒落的衣扣, 提醒他作为一个男孩子在外应守得男德:“我肯定没你这么夸张!你这是夸大其词!是诬陷!是无中生有!再其次你也没少漏。”
他也没少漏?
他在舞台上, 就只有领口的二颗扣子和最后一颗没扣, 哪里算得上漏?
“你什么时候看见我漏的?”蒋顷想了想, 他就只有排练的时候,扣得相对松散, 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捏着她两侧的脸颊温:“我排练的时, 看到外面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不会是你吧?”
什么叫鬼鬼祟祟?
她明明是光明正大在偷看好吗?
“是我!”温晚理直气壮:“怎么了?看自己老公犯法吗?”
蒋顷气极反笑。
掐着她的手暗自用劲, “不犯法, 但是挺欠的。”
欠什么?
温晚眉头一皱,较真瞪大眼睛,深有要让他说清楚的意思。
他直直盯着她, 如樱的唇齿轻启, 无声勾勒出一个动词:操。
温晚的脸一下就红了。
恼羞成怒的捂他的嘴, 而他早有预测的侧头躲开,反抓着她的双手,旁若无人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温晚炸了。
她站得位置,并不算名副其实的角落, 只能说贴着墙,不会挡人的道,仍然偶有人往。
她不知道这一幕被多少人看到了,但肯定有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