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顷一言不发,将她压在身后的落地窗,窗外灯光暧昧不清,她清冷的脸上,眉眼如丝,宛如神祇。
“嘟嘟嘟——”
她掉落在地的外套里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
他低头看了一眼。
她光洁白皙的背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手指轻轻拽着他的袖口,发出一声娇喘:“不准停。”
他清冷的眼底沾染暧昧不清的霓虹,俯身凑近她的耳边:“不准谁停?”
她咬唇不语。
“温晚,”他含着她的耳垂,轻声低语:“你就算不喜欢我,也不准……”
“蒋顷,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这个女人。
每次都用这种方式来堵他的嘴。
让他一面不满,一面又心甘情愿的沉沦。
到头来,又变成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太狡猾了。
“那你最好只喜欢我。”他咬牙切齿,在她的肩上留下一个不轻不重的牙印。
高大的身影,完全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漆黑的落地窗上,两个模糊的身影交叠,相拥。
一个小时后,温晚仿若无事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赤脚踩在地板上,从外套里摸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名字,若无其事拢了拢湿润的头发,给莫莫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挂断。
蒋顷从浴室里走出来,见她赤脚站在地板上,将自己的外套丢在她的脚边,爱踩不踩。
跟她结婚的两年里,他学得最好的一件事就算不要自作多情。